41岁的Melissa Hedden难以负担住房费用,在Airbnb和酒店之间辗转。Hedden的家庭属于“资产有限、收入受限的就业者”(ALICEs)。在疫情期间,失业救助金一度帮助了Hedden维持稳定,但这种帮助只是短暂的。目前,她和家人住在北卡罗来纳州Wilmington的一间Airbnb工作室,生活空间狭小。由于房租上涨,她去年底被房东驱逐,随后的住宿费用也非常高昂。尽管有一些收入,她仍无法负担住所,陷入流离失所的困境。疫情救助金曾助她短暂翻身,但停止后她再次陷入困境。
Melissa Hedden的生活是一副充满艰辛的图景。作为一个四十一岁的母亲,她不仅要照料年幼的孩子,还要面对经济的不稳定。曾经在疫情期间,她因为政府提供的失业救助金而暂时摆脱了财务困境,但这一切都只是昙花一现,如今她依旧在和生活抗争。她和她的合作伙伴及11岁的女儿住在北卡罗来纳州Wilmington的一个Airbnb公寓中,这已经是她们自一月份以来住的第三个地方了。这个工作室改造的车库公寓对于她们一家三口来说显得十分狭小。尽管如此,她们依然尽力适应这充满挑战的环境。
Hedden的家庭属于美国的“ALICE”群体 —— 这个群体被描述为“资产有限、收入受限、但就业的人”。根据《商业内幕》提供的文件,她们家庭每月的收入大约3300美元,但这些收入不足以支付日常的生活费用。过去,她曾在酒吧工作,但为了照顾孩子,她在疫情期间辞去了工作。她的合作伙伴全职工作,但即便是少工作几个小时,她们也可能无法支付Airbnb的费用。
Hedden形象地描述了她的困境:“我虽然不算无家可归,因为我头上还有一片屋顶,但又无家可归到无法找工作,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三周后会住在哪里。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这个困境折射出许多美国人生活中的写照——即使是那些有工作的人,依旧挣扎于日常开销。
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的《美国社区调查》数据和联合劝募会旗下的“联合ALICE”项目的生活成本估算,29%的美国家庭属ALICE,而生活在联邦贫困线以下的美国人则占13%。ALICE群体往往挣的钱太多,以至于无法获得政府救助,但又不足以负担食物、住房、药品或交通费用。他们的收入刚刚超过联邦贫困线(即四口之家的年收入为31200美元),且这一标准并没有依据生活成本或地点做出调整。
大流行导致的失业救助曾一度给Hedden带来了一些财务上的安全感。这些救助金不仅让她能修复信用,重返校园,并成为GED课程的致辞人,还帮助她和家人有能力去看医生,购买更营养的食物。然而,当这些救助金在2021年7月停止后,Hedden的生活再次陷入困境。她无法支付孩子的体检费用,导致她的女儿因为缺少医学记录而被停学。同时,汽车故障也使得她们不得不使用Uber,加重了她们的财务压力。
Hedden对此深有感触:“只要有一件事不顺利,你整个努力构建的生活就会像纸牌屋一样崩塌。”她担忧未来,尝试与Airbnb房东商议长期租赁的可能,但依旧无法负担签署长租合同所需的费用和水电费。没有外界的帮助,她表示自己只是在“勉力不让自己沉没”。
Hedden的故事体现了很多ALICE家庭的真实写照——她们处于一种“无家可归却有工作”的两难境地,尽管挣扎,但始终难以摆脱生活的困境。她简单的一句话,道出她的希望:“现在,如果每月有1000美元的资助,一年下来,我就能回复到以前那个全优的大学生状态,这意味着我不再为不知道接下来两周要如何告诉我的女儿而哭泣。”尽管未来充满不确定性,Hedden依然在为家人拼尽全力,力求找到一条摆脱困境的出路。